产后阴道不规则出血是什么原因

产后阴道不规则出血持续不干净，哺乳期只是偶尔出血，四个月断奶后就一直持续出血，没有干净过。出血量特别少量，有时甚至是褐色的。想得到的帮助：是否断奶后泌乳素没有恢复到正常值，还是其它原因？产后已经因为出血的原因做过多次B超和分泌物检查，包括宫颈癌筛查。都没有问题。只是B超提示有盆腔有少量积液。